我没去苏家,大概是鸵鸟心思。 只是那个叫苏玫的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我的电话,隔三差五的给我发短信,惹得我内心焦躁不安的。 江小鱼在做兼职,平时也见不着人,最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心里憋闷的慌。 我接到乔深冬电话的时候,正好上完课。 半个小时后我站在他面前,忍着内心的酸楚问他,“你要走多久?” 总是这样,留一阵子,消失一阵子。回来的时候身上会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