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业,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。 挂断许知的电话,我心烦意乱的,脑子还回荡着他的哭声。这孩子自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,就算徐清在长州出了事情。将他带来北城,肯定也竭尽全力给他最好的,以至于经不住事儿。 都十七八岁了,遇见事情还是慌乱成这个模样。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,本该在上课的日子,许知却在外面。 我走过去,远远的就看见了他站在奶茶店门口张望着。 步子定了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