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根船桨,带着我往光的地方走。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,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。 饥肠辘辘,疲软无力。 看到手上扎着针,才意识到在输液。 稍微动了动,瞧见萧清墨站在窗边打电话。他仿佛得到感应似的,忽然转身,正好撞上我的目光。 “就这样。”萧清墨一边挂了电话,一边走了过来。 他俯身摸了摸我的额头,手伸进我的衣服里,将温度计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