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人走后,酒意淡。 我躺在沙发上,睡意渐浓。 临睡前脑子里闹出一句奇怪的话——萧清墨这样的男人,越是薄情越是深情,谁爱上他才是生生折磨。 …… 接下来的一星期我每天定时来萧家报道,等萧然睡着之后才返回自己的住处。而萧清墨每天早出晚归,我们居然没有一次碰面的时间。 数着日子,我胳膊上的绷带终于拆了。 “谁是大笨蛋啊,你是大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