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 我看了看自己,是光裸的。 缠着绷带的那只手被缠了严严实实的保鲜膜,用纱布吊在了墙上的挂钩上,现在的姿态着实窘迫。 “胳膊没沾水,但是腿沾水了。” “没关系就好,多谢。” 我循声看过去,磨砂的推拉门被打开,对上一手拿着电话的萧清墨。 他见我醒过来了,把手机放在一边的架子上,然后走过来俯身按了一下什么东西,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