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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等人走了，刚才还热闹的办公室，转眼间就剩下了付平康和李姐。

等办公室门关上的一刻，付平康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，双腿一软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，比夜御七女都要疲惫的样子。

“付总！”李姐被付平康的异样吓了一跳，赶忙上前，准备扶起他。“你怎么了？”

付平康坐在地上，面如土色，缓缓摇头：“都没了，多少年的心血，都没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