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啊,你也不要管的太严,我看他可是对你在意的很。” 秦爽双手一上一下为老太太轻轻捶腿,道:“是,谁让我命苦呢!” 说话间,一低头,眼泪掉了下来,当真是感到委屈无比,心酸难言。 她从小就知道杨易是自己的夫婿,一缕情丝从幼年就缠绕在杨易身上,如今早就情根深种,难以自拔,即便是在太虚门学艺之时,听说杨易贪花好色,成了不务正业的浪荡子,她对杨易的感情也始终不曾有半点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