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担心什么都已经无用他还需要担心什么呢?因此他举杯饮酒,神情动作也变得非常愉快了,没有一丁点的拘谨。 举杯、畅饮,一切都是顺理成章,此时此刻就连说话也显得非常随意而平和,没有一丁点的别扭,他望着眼前这个男人,这个被他引以为平生以来最难缠的对手的男人,他轻叹道:“其实我本不应当坐下来和你喝酒的,至少我一旦坐下来和你喝酒了,我就已经对不起南宫了。” 墨倾池淡淡一笑,他又饮下一杯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