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无论他人的性命,还是自己的性命,他都已经不在乎了。 胜不能令他愉悦一份,败也不能令他如丧家之犬般绝望,对于这样一个连性命都已经不在乎的人,又如何会反驳早已经证实的言语呢? 他没有反驳,他只是很平静的望着墨倾池道:“我不明白。” 墨倾池看了萧泪血一眼,忽然笑了,道:“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想看看你可以将这柄武器发挥到什么样的地步。” 萧泪血皱眉道:“我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