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倾池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出女人言语中那抹讥讽意味,他平静道:“因此我很清楚此时此刻若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你说话,那你本不应当坐在我的对面。” 女人抬起脚放在墨倾池的脚边,妩媚问道:“那我应当在哪里?” 墨倾池没有说话。他知道有些事情本不用说,只需要做就可以了,因此他做了,他起身弯腰将女人抱到chuang上,人则坐在床边,望着躺在chuang上一点也不慌张,而且还风情万种的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