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一向从容镇定的无崖子在面对墨倾池时为何神色失态了,当时之上无论何人面对他那样的对手,都只能生出黔驴技穷之感。” 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小女孩言语中的坚定不移。 女子没有反驳,她嘘唏一声,抬头望向继续平静写字的白衣女子,问道:“未来你和墨倾池是对手?”有些迟疑,但开始开口了。 白衣女子抬起头,眸子清澈而宁静望着女子,点了点头,继续在宣纸上写字,回声道:“我并不担心我与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