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飞的话,信鸿冷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 “不过,陈一飞,你以为我亲自出手会一样吗?” “我给胡欠的不过是一些能够对付金丹的毒药,被你解了没什么奇怪。” “可这次我使用的却是我这辈子制作的最高级的毒药,就算是炼丹宗师也不可能轻易的解了,何况你根本不可能是炼丹宗师在。” 说着,信鸿看着陈一飞的目光便多了浓浓的杀气:“陈一飞,喝了半坛酒,现在应该感觉腹部开始剧痛难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