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那寒冰剑光,生怕它再落下一层,那它这条小命,可就玩完了。 这时候,想什么生与死之间的大道理全是扯蛋,叶真只盼望着那寒冰剑光不要落下来。 时间似乎就此凝固,每一息都仿佛长到无尽头。 也许是一息,也许是过了一世那样长,悬在叶真额头一寸处的寒冰剑光突地化作一点寒星消散。 “你是这半年来,第七个来请教我的外门弟子,不过却是唯一受我一记剑光还能不倒的外门弟子,好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