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师,我们到底是去哪儿啊?”杨迷看了看窗外,不解地问道。 离开公厕杨迷就跟着张然上了车,到现在已经开了快半个小时,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。 张然态度十分冷淡:“让你到厕所当收费员就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,厕所收费员是相当清闲的工作,有凳子坐,人也不是特别多,有足够的时间让你和观察对象交流,其实黄軒他们体验的东西比你要辛苦得多。你之所以觉得委屈就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