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东京国立医院,在某间病房内,一名少年,一名白衣大褂的医生和一名护士,还有一名职业装女性,便是刘涌和高岛礼以及刘涌的主治医师横滨医生。 “嗯,这里还感觉疼么?” “不怎么疼了。” “还觉得头晕么?” “嗯,稍微有一点。” “那么,今天早上有呕吐的感觉么?” “没有。” “嗯,那么大致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,今天早上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