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一阵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。 他脸上神色变换,心里好像在做着斗争。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,直到缇娅要睡觉上来和他说晚安,他才恢复了平常的神色。然而在缇娅回房之后,他又坐在椅子上发呆。 直到凌晨四点多,他好像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,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国际长途号码。 在华夏,陈博正在办公室和交代员工的工作,眉头一皱,马上接通了,并且挥手让几个员工先出去。他对着电话问:“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