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。 水无音嘿嘿一笑,仍旧不予置评。 云扬转而地深深一声叹息,轻声说道:“正如他自己所说,我不能杀了他,他的出身,他的父亲母亲,乃是他的保命底牌,我,无可奈何。” “这是我大哥当年没有得到的,大哥和四姐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,还有那不为人知,唯我尽知的功劳,如今,这一切,都是身为他们的儿子应得的。” “但我仍旧感到悲哀,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,还有不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