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教习现在人在哪里?”云扬问道。 不再谈论凤鸣门的事情;这件事情对于云扬来说,现在也只是一个设想;能不能成功,可行不可行,都在未定之天。 “最高的地方!”郭暖阳嘟囔了一句:“就在天运旗下面坐着呢。自从天运旗飞来,他老人家就在那旗子底下坐着,基本没怎么动。” “我去找他聊聊,姜还是老的辣,跟你们难得有共同语言。” 云扬站起来就走。 留下被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