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去了。只是他这一跑,让我早已既定的百般布置,全然没有了用武之地。十几路追杀,也没有任何好消息传回,倒也可算是很有心机了。” 云扬咬咬牙,道:“我倒是觉得啊……既然人家已经山穷水尽,就一条血脉了,放一条生路,也无不可,更何况,彼此之间,还是血脉至亲啊。” 雷动天哈哈大笑,用手指指着云扬:“兄弟,兄弟啊,你这想法,对于咱们自家兄弟,自是难能可贵,但对于注定对立之人,却只是妇人之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