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山河一片无语。 自己的战马实打实地前蹄跪地,好似犯了罪一般低着脑袋,宛如戴罪之囚…… 这也牵连着寒山河虽然还骑在马上,但那两只脚已经接触到了地面。 饶是寒山河此刻如何的视死如归,却也是不由自主的心中无语至极。 顿了一顿之余,寒山河直接下了战马,很干脆地负手而立,淡然笑道:“原来老夫还是眼拙了,更兼失敬多多,云公子座下的这匹马,竟是传闻中是万年难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