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沉默,白文浩实在想不通云景来意,却也不纠结那么多,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道“云兄见笑了,招待不周,怠慢之处还望见谅” 云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,白文浩自始至终太平静了,无比坦然,给人一种心如止水的感觉,但在那平静之下似乎又有什么东西随时都会萌发而出。 当初分开之后,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,像是洗尽铅华,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状态。 他这种状态云景倒是清楚,明显快要走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