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甚至云景还是刻意那样说的,为的就是避免救了对方让她心头有牵着别人的沉重压力,毕竟这个时代的人,越是站得高,越是对恩情看得重。 ‘那什么,玉兰说她已经心有所属了,额,她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我吧?虽然可能性不大,然而之前和她的玩笑话算啥啊,我绿我自己?’ 摇摇头,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一闪即逝,这都哪儿跟哪儿啊,云景也没放在心上。 不久后他就在茶峰山脚下看到了游笑,那家伙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