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满目疮痍的雪地中,云景低头看了看死得不能再死的裴莫,又抬头看了看北方远处,如此往复几次后,他不禁摸了摸下巴。 “这帮大江王朝的人,跑我大离境内几个月了,兜兜转转,要找到‘东西’,难倒并不是某种东西,而是那个地方?” 摸着下巴的云景目露惊奇。 在他前方几里外是一处宽达百丈的峡谷,峡谷深不见底,而在峡谷的另一边,则是连绵起伏的大山,这样的季节,那些起伏的大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