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清静的小酒馆内,云景和夏涛对坐而饮,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,气氛有些沉默。 他们喝的是北地劣质烈酒,烧喉烧心,一口下去宛如吞下火炭,喝得额头冒汗喝得皮肤通红。 大早上的喝酒,喝的还是烈酒,且不说话,两人分明都是在宣泄某种情绪。 云景在面对亲人朋友的时候,通常不会隐藏自己带着面具,该是如何就是如何,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,他已经渐渐的将夏涛当成了朋友,无关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