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的手臂不曾动弹，然而藏于袖中的另一手却是五指微微握紧。

哼声一笑，文昭放下了手中之剑，回道：“虽然我心中劝说自己绝对不能有仁慈之念，但是又无论如何不能忘却刚才的联手之谊。你这样的人，成为敌人比成为朋友要恐怖许多，这一点也在湮世阁与墓牢以往的‘交’战中得到了证明。如果可以，我务必将你斩杀。但是今天是例外，你走吧。”

心中缓缓松了口气，风韧却还是依旧没有松开左袖中隐藏的左手，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