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月光惨白,寒星依稀。 独自立于附近数里最高的一棵巨木之上,一道高瘦的身影如同所处位置一样鹤立鸡群中高高耸立,一身宽松的藏青色长袍在有些凉意的夜风吹拂下微微晃动,气流传至身后却又骤然停止。 在他背上,斜负着一支漆黑色方匣,足有一米多的长度,隐隐泛着金属色光泽,在两头侧壁上还镌刻着镂空花纹,似乎有一抹森然寒意透过这狭窄的通道从匣内的黑暗中流窜到外界,为夜色更添一丝阴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