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一夜醉酒的花染渐醒,双眼还没睁开,第一知觉就是头痛欲裂,抬起手扶在额上轻按。 窗外艳阳高照,花染眯着眼眸,略看了一下整个房间,但昨夜的宿醉,头昏沉着,甚是难受,闭上眼继续睡。 蓝翔风拿着解酒汤进来,床上的女人还在蒙头大睡。 他放下瓷碗,坐在床尾后的沙发上,看着她像八爪鱼一样趴在床上的睡态,唇边泛起了笑。 都醉的不省人事了,睡觉还不老实,把被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