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的。” 吕子祺说着就拉开了春草的手,把手指上的药轻轻的往春草脸上抹,春草脸上传来了淡淡的清凉,痛感居然有所缓解。 春草兴奋的说,“书呆子,你这药是哪儿来的呀,还真有效,脸没那么痛了也。”吕子祺对春草还叫他书呆子有些不满,“你该叫相公。” 春草嘟了嘟嘴唇说,“不,我就要叫书呆子,书呆子,书呆子。” 吕子祺早已见识过春草的调皮无赖,不在纠结这个称呼,将手指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