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郑承弼一拂衣袖:“不用了,何必假情假义!” 等郑承弼走了,风染伸手轻轻一拨郑承弼坐过了椅子,想把郑承弼拉着转了半圈的椅子摆正。本不用风染亲自整理家具,风染只是觉得自己忤逆的长辈,心头难过,尤其是郑承弼那句“遭报应”如同诅咒一般,回响在他耳畔,是啊,他生出来就煞死了母妃,六亲无靠,罪孽深重,他是要遭报应的人。风染只是在失魂落魄之下,随手扯过椅子想拉正,不想那椅子竟然“咔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