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此两清?从此两清??从此两清???”贺月心头又酸又涩,既觉得空落落的,又觉得被什么东西堵着,喘不过气来,无比难受,贺月不由得抬手轻轻揉按胸口,想把那股气顺过来,按着按着,便觉得心口那股气不但没有按下去,倒还涌了上来,头一侧,嘴一张,使吐了出来。那股气热辣辣的,还有些甜腥,吐在地上腥红腥红。 “陛下!” “老庄!”贺月捂着嘴,喘息着道:“不要叫太医,别声张!”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