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只能抽根平整的干柴,坐一晚上。 庄总管翻找了个大点的柴墩,搬下来坐下,便想把油灯灭了。这里全是干柴,失了火可是大事。 忽然,柴房的门一开,又关上了,风染淡淡地站在柴房门口。庄总管吃了一惊:“公子,你怎么来了?”风染竟然会离开容苑到柴房来,这可太难得了。 风染只是略微打量了一下柴房的情形,向前走了两步,避开门径,便站着不动了:“我对先生包庇纵容,重错轻罚,明知故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