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脚边,无话可说,风染顿了顿,方道:“今晚便劳烦先生去柴房过一夜,算是罚过了。底下人若有异议,便说是我亲自罚的。”风染淡淡道:“先生请起来吧,以后不可自作主张。” 关柴房,是最轻的处罚,庄总管简直不敢相信风染就这么轻易放过了自己,从地上站起来,还兀自不敢相信地瞪着风染。 风染淡淡一笑:“我开玩笑的,吓着先生了?先生既然是总管,须得自己领头遵行,才好管束下人。今儿罚先生,是想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