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拿巾子抹干了身上的水滴,穿上衣服。 等贺月从池水里站起来,看不见风染,叫:“风染?” “在。”风染在衣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,声音冰凉冷硬。 “还在生气?” “不敢。”风染硬梆梆的声音,甚至不带恭谨,说的是“不敢”,而不是“没有”。风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心情的意思。他生气,不是为了贺月,他伤心,也不是为了贺月。他更羞惭不耻的,是自己竟然会对玩弄自己的人,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