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撇清或者了结跟贺月的关系。 风染淡淡地看完,心里也盘算完了,平静无波地把奏章叠好放回书案上,走到贺月身前,例行公事般地问:“陛下现在可要宽衣?” 贺月微微一颔首,风染便替贺月宽了礼服外裤,除了发饰,抹拭了脸颊,洗了手脚,脱了朝靴,换上轻便软鞋。然后风染告了个罪,把自己的外裳外裤也脱了,换了软鞋,站在贺月身侧便不动了。 瞧风染这架式,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,贺月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