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活多长时间,对于以前的我来说,活着是运,死了是命,怪不得谁。” “逸飞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眼看张逸飞在说出家这个字的时候,眼角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,邵凝蝶很清楚,对于眼前这个曾经傲视天下的男人而言,“家”这个字就仿佛水中月、镜中花,令他看的着,摸不着。 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二十七年从来没有感受在真正的“家”吃过一顿饭。 而且还从来没有见过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