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声痛哭了起來。 这些事情被他整整的压抑了五六年,五六年沒有像任何人说过,如今说起來,竟然不受控制了起來。 “我多么的希望得战后心里综合症的人是我,是我,为什么是他,这么多活下來的兄弟为什么是他患上來这该死的战后心里综合症。”江哲的双手紧紧的握住,不停的捶打着地面,手上瞬间就被鲜血染红了,可是他就像失去了感觉一样,仍然在地上捶打着,哀嚎痛哭着。[ “江哲!”周冰哲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