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了,自己还没有说出来,他就想到了,看来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。 “你不是我亲叔!” “我怎么不是你亲叔。” “有亲叔这么损他侄子的吗?” 赵凌天:“…………” 张逸飞感觉自己这小叔不是个善茬,于是寻了个吹毛求疵的理由,鞋底抹油溜了。 内堂东厢书房里,赵虎跃和赵凌天兄弟二人相对而坐,赵凌天坐在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,长期的军人风范使得他任何时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