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和马东提了大概四箱啤酒回来,喝到半夜两点过,还以为照马东这家伙一贯的尿性,今天会宿醉不起呢。 王重翻身起床,昨晚喝空的酒瓶没有东倒西歪,全都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墙边,连同马东那张一整年都不会叠上一次被子的床,此时竟然也收拾得干干净净。 同时,一张纸条用酒瓶压在了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。 “哥们,谢谢你!我现在清醒了,也该去做些事了,大概要走十来天,我的事你不用担心,让艾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