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了抖纸张上的灰尘,一排娟秀字迹映入眼帘: “伤已痊愈,终须一别,莫挂牵!” 看到这是一句简短的话,楚岩只感觉有一股莫名的伤由心头滋生。 “这是…” 楚岩拿起桌子上的两套衣服,一件白色长衫,一件黑色长衫,每件衣衫的腰间下摆处均绣着一个娟秀的‘楚’字。 “莫牵挂,莫牵挂,我非草木,怎能…柳姑娘…” 楚岩感觉此时自己的心如同被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