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夕晚跟在他的身后,擦了擦眼泪,眼眶的四周,一阵火辣辣的刺痛。看着周围熟悉的路,熟悉的景,一阵恍惚。 未几,江夕晚道,“谢谢你。还有,刚刚,对不起。我知道路,谢谢,谢谢。”说完便朝着一条小道奔去了,也不管背后那人紧促的眉头。 约莫十分钟的光景,江夕晚终是来到了自己名下的房子。她喜静,周边冷冷清清,加之门口的花也凋零,现在看上去一派死寂。 她平复心情,在门口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