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夕晚醒过来的时候,混混沌沌,头疼欲裂,忍不住想双手抱住脑袋,但很快被右手上那白色的吊水器线揪住。她的耳边骤然响起一道高亢的女音:“婉婉,你终于醒了,吓死妈妈了!” 妈妈?她的母亲,早在她高三那年,就去世了,面前的这位自称是她妈妈的人,是谁派来的? 突地,她的大脑里闪过鲜红的血,苍白的人,颤动的唇……以及大片大片的人,乌压压,发着令人喘不过气的嘈杂声音。 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