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,形单影只。 作为分割线的他手里却也握着一根杆,杆上缠着一条线,线放得很远,潜入海底,远到仿佛没有尽头。 他像是在钓鱼。 因为除了一心钓鱼的人,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,仅凭一艘舟,一条线,就能在早中晚间不断循环,听浪花的翻翻滚滚,看潮水的来来往往,联想人生的起起落落。 但他又不像是在钓鱼。 因为那条线上既没有鱼饵,也没有利刃,吸引不了鱼,也伤害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