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神已截然不同。 其中再无下属对上级的敬畏。 也无可趁虚而入的欣喜。 仅有一种介乎于陌生与熟悉间的目光。 不像是朋友,也不像是敌人。 他望着她,没有轻举妄动。 仍旧像个倾听者,在等待着她讲述自己的故事。 “我伤得很重。”这是她流血后的第一句话,轻柔中带着虚弱。 秦苍点了点头,示意明白,却是言道:“但你不会立即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