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才开始有了春天的意思。 春困秋乏夏打盹,朱海眉双手拄在吧台上,昏昏欲睡,沈东远这厮总是没有什么节制,这样不好,不好,回家得和他协商协商,最多五天一次,人都快要累死了。 忽然门上的风铃一响,她精神一震,进来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男人,他穿了一身灰色的中山装,黑色的皮鞋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身材又高大,眼睛炯炯有神,颇有点器宇轩昂的意味。 “您好,欢迎光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