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就像靠着浑身的刺,非要扎得对方浑身是血才能让自己有安全感。 洛吟客眼神微凝,而后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毛。 白宸舟额头上有块湿毛巾,直接把毛巾扯掉贴着皮肤的一面还是温热的,嘴巴里有点药的苦味。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,推开洛吟客过来扶她的双手,而车夫跟在洛吟客身后,低着头不言不语。 “需要喝水吗?” “不用。”她没什么好气地问洛吟客:“这是哪?你又发什么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