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场中很沉默,只有淡淡的从南部运来的高级烟草的味道和浓郁的陈酒的醇香。 董事会中的人不需要听陈健解释原因,他们也明白原因,但还是有人忍不住或是为了劝解、或是为了自己的良心,和陈健说了一句。 “陈先生,说起来,奴隶没什么不好的。至少,奴隶是我的财产,奴隶死了就像是丢了钱一样心痛,所以我会尽可能保证奴隶的存活。而且越是生而为奴,这种保证越能持续,如果只是一辈子的事,那么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