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煤油灯被调到了最亮,火苗在杯中闪烁回转,玻璃窗上映出了两人的身影,再无旁人。 黑影中,嗟远山知道,就像是这间屋子里的玻璃窗、煤油灯一样,自己就算再怎么摘也摘不干净了。 许久,嗟远山想起了之前的那次夜宴,用了一个笑话做了开始。 “陈先生,你精通占卜之术,不妨再卜一筹?” “卜什么?” “随意。” 陈健哈哈大笑道:“现在是科学的年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