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 报信的人进来的时候,陈健卷起了草图,报信的人只是瞥了一眼没有看清太多。 将闽城发生的事情简略地一说,陈健也不在意,只问道:“商社全都烧没了?” “烧没了,附近几家的屋子也都被烧了。” “附近邻家的安抚呢?” “柱乾先生正在做,没问题的,先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暂时找地方居住,等司法官决断之后再商量赔偿的事。” 询问了一下被烧毁的面积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