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这样,咱们还要宴请陈健吗?” “请还是要请的,能说清楚最好。我说的这办法能用一时用不了一世,毕竟陈健家中还有个爹,虽然没什么根基,但要是做的太过,总归让商务官难办。况且一旦出了问题,他从北边船运来北碱也不过三五个月时间,价格虽贵却也不是没有办法。年轻人嘛,总要给个台阶下的,以免他真是拼了命两败俱伤,那也不好。” 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,田文亮郑重地说道:“如今大家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