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最多也就是想办法减少五个,因为他要不干我可能要损失三十个。” 李芸摇头苦笑道:“师弟啊师弟,你不像是做学问的,而像是个市侩的商人。唯利是图。” “唯利是图,也是学问。师兄,我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 陈健弯下腰,从一个木匣子中翻出了一根小木棒,上面抹着一层黄色的小头,上面有些蜡,有些粗糙。 在布料上用力一划,一股刺鼻的味道从木棒上涌出,冒出一股白色的烟,随后燃烧